“学什么?”左穹当即跟上。

傅旻转头认真看他,郑重道:“成年人的体面。”

“哦。”左穹点头——没听懂。

傅旻琢磨着他也听不懂,索性没再管,右手食指不停地敲着太阳穴,总感觉有什么事情忘记了。

可自己还没到忘事的年纪啊,难不成是昨夜一根米青管通大脑?把脑浆子都给倒腾出去了?

一通苦思冥想,到快出宫,才终于想起来:还不知道昨天那个小郎君叫什么名字!

“左穹,你去打听打听,昨儿房里的小郎君叫什么名。”他打了车帘吩咐。

左穹大为震惊,“爷,昨儿闹了半宿,您连人家名姓都没问出来吗?”

堂堂左相,失败至斯。

“甭提了,那是个小哑巴。”

“知道了。”左穹答得不情不愿。

“怎么了你?支支吾吾的,有屁快放。”傅旻看左穹那别扭模样就来气。

“那我说了,”左穹面无表情,点评出了傅旻常说的那句“渣男”,那是他自问男德拉满、可以随时拿出来夸口时常作拉踩之用的口头禅。

傅旻:“?”

“臭小子,以下犯上,你说谁渣男?”

见傅旻伸手要打,左穹当即闪躲开来,跨在马上、离得远远地继续以下犯上:“当然是说的您,欺负人不会说话就霸王硬上弓的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