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烨霖还问了一句,“你打算怎么做,妈说?你一把年纪了,再耽搁下去以后就成老?光棍了。”
周爱军却是烦躁地薅了一把寸头,最后说?:“总之,老?子不可能找她。”
他也不知道在扭捏个什么劲儿,以前的时?候没想过,现在看到表弟跟欢欢,他又觉得,要找也要找个适合的比较好。
任凭谁一睁眼,就看到一个人影就这么盯着你一动不动地傻笑,这谁都毛毛的啊。
何况这个郑心悦每天对他嘘寒问暖,不是给他洗衣服,就是给他换被子,打扫屋子,每天都要进部队来对他一番骚扰。
周爱军真的烦都烦死了。
可这人是烈士的妹妹,部队给安排工作,她啥都没有要,只要了个进家属院给他打扫屋子的要求。
部队看他都老?光棍多年了,上头领导都睁只眼闭只眼,周爱军觉得再这样逼下去,他可能真的要马上去相亲个女人回家结婚算了。
可随便?这么对婚姻,再看看表弟跟叶欢这样恩爱的夫妻,他又不甘心。
周爱军这么多年就没开窍过,他一身?的热血都洒在战场和?任务上,如果谁还能分点心,大概是还欠了个救命之恩的叶欢,让他跑的路最多。
最近被逼成这个样子,周爱军也是觉得自己?惨不忍睹。
晚饭过后,回到家时?,顾三叔就坐在家里的藤椅上看书,看了会儿他似想起什么来就发起了呆。
夜晚的灯光照在他身?上,将?他一张如玉的
脸照得越发莹白如玉。
他歪着头,手撑着下巴,就跟孤独摇曳的一朵罂粟花一般,艳丽,孤绝又充满了诱惑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