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欢无语望天,嘴里真的忍不住吐槽:“为什么还没有卫生巾啊,卫生巾啊,这次就是?最差的,最垃圾的,我叶欢保证绝对不嫌弃,会?当成珍宝用着。这月事带简直是?太太太魔人了啊。”
卫生巾的话她晚上只用一片夜间用的,她晚上就可以不起来了。
顶多,她真水漫金山的话,她用两片行不行,再不行用三片,啊,伟大的发明啊,你快点吧。
她好不容易找到月事带,又摸到了另外一边给孩子换下来的尿片,她又忍不住嘀咕,“还有尿不湿,要是?有尿不湿,晚上我就可以不用起来给两个小家?伙换尿片了。”
她嘀嘀咕咕,絮絮叨叨,翻来覆去地说着她的渴望,吐槽她的怨念,这种话她不敢在?白天说,也不敢在?人前说,只有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可以放心地吐槽,因为足够安全。
黑夜中,她打?着手电筒起身时,还道:“哎,我要是?马上就去国外买条生产线回来生产卫生巾,尿不湿,我是?不是?一下就发了呀?”
“以后的华国首富就是?我呀,就是?我呀呀呀……”
她这人就是?这样的,前边还在?吐槽,还在?郁闷,后边她马上又能?自娱自乐,自己开心地做着梦,梦着梦着又遗憾地说,“只可惜我是?个投资黑天鹅,浪里个浪,浪里个浪,”
声音慢慢从房间移到了客厅,这‘浪里个浪’还能?从客厅传回来。
……
黑夜里,顾宁安瞪着双漆黑的眼?珠无言忘着帐顶,听着那循环的‘浪里个浪’,他伸出小手揉了下白嫩嫩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