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就叶欢有的原身记忆来说,原身做事是任性,是全凭喜好。

可说在外边跟那些二流子有过来往,真没有。

那是谁做的呢?

叶欢忽然问了一句:“哥去公安局问的时候,那个二流子真的是巧合吗?”

她停下脚步,因为男人高她两个头,她说话时微微抬起头,那四不像的草帽绳子几乎是将她半个脸都遮住了。

闷热的热风带起残叶呼啸而过,刚好有残叶撞在男人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上,那一双宛若星辰的眸中似压着什么情绪,压得叶欢不敢靠他太近。

也是,新婚之夜自己从小就定的未婚妻居然给她心上人下药,在新婚之夜爬床还被人抓住,这个消息虽然顾家就止住了。

要真的传出去,那顾秘这新婚笑话,估计会成一辈子的耻辱,那绿帽子是从县城东边洗到西边都洗不清了。

所以说跟男人好好相处,然后用孩子来绑定他,肯定是行不通的,她自己的骄傲也不允许。

男人沉默,偶尔用一双眸子打量她,沉默良久才‘恩’了一声。

叶欢:这人怎么这么无趣?话也少得要命。

不过,该解释还是得解释。

风再吹来时,男人在公路下边,叶欢走在里面高一点的小路上边,小路比公路要高,这样男人刚好就挡在有风的一侧。

至于顾小妹已经自动将自己当电灯泡,已经掉在二人屁股后边好长一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