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给人做秘书的人来说,他是心思最缜密的,平时一向心思深,看人还仔细,他能感觉女人一开始进错房间还一脸绝望,到后边在他身上时的主动改变,才让他失控了。

要说对当妹妹疼的叶欢有多少男女之情,他是根本没这份情欲,偏偏昨晚,……,顾烨霖一晚上没睡觉,就坐在床前思考这个事儿的后续处理。

叶欢揉了揉发酸的手臂,动了动身,发觉还是疼。

“恩,我这是真的是叫叶欢?”

顾烨霖起身坐在床前不说话,这大概是因为太失望了,所以都想装失忆了。

顾烨霖只得提醒她,“叶欢,你知不知道流氓罪?你敢半夜给人下药上床,那就是流氓罪,流氓罪是直接判死刑的。”

他高大的身影,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显得特别高大,点着眉心的顾秘烦躁道:“你就是要想,也不知道早点成事,非得要等我们办酒席的时候去做。”

顾烨霖也是直到摆酒席的时候才知道她心底有人,这个人,还是顾家的亲戚。

叶欢:?

她随意扯过被子盖住身子,背靠在枕头上,观察着屋里的情况,即便屋里家具还算新,也算不错,可是这挂的领导画像,胖娃娃挂画,旧式挂历和破局年代感的立体木材衣柜,大红的喜被等。

这这这……,这无一不在说明她确实到了一个颇有年代感的地方呀。

叶欢无语:瞧瞧这是一个新婚丈夫对新婚妻子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