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有准确的认知。

因为季屿森对她好到几乎是有求必应的地步，所以季绵绵对于权利的渴望还没有那么的强烈。

直到季屿森翻脸，季绵绵才意识到，自己拥有的一切，季屿森随时都可以收回去，甚至--

自己的生活处境，只需要季屿森的一句话，就能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所以季绵绵想要拥有权利，她想要将季屿森的一切据为己有。

同样是父母的孩子，季屿森能够做到的，她也可以。

“我们可以合作共赢，如果你只是想要让我承担所有的风险，那就别怪我翻脸。”

虽然季绵绵忽然翻脸让段佑程有些措手不及，不过这样一来，事情也比较好解决。

“没想到是我小看了你。”

段佑程感慨一声，“我还以为你什么都没有察觉，原来你是假装的。”

“那倒不是，我一开始，我确实是对你有些好感。”

季绵绵摆摆手，要不是一开始对段佑程有一定的好感，自己怎么可能会和段佑程在一起

“只是我们在一起之后，你的态度太过于急切了，而且你总会不着痕迹的询问我哥哥的事情。”

“一次两次的，我也没有当作一回事，可是你经常这么做，我也不傻，怎么可能会察觉不到问题？”

“合作的事情，我怎么能够相信你，毕竟你可是能够对你哥哥下手的人，万一你在背后捅我一刀子······”

段佑程也不想知道季绵绵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不对劲的，反正最终的结果就是季绵绵发现了。

季绵绵说合作共赢的事情自己确实心动，虽然季家的人都是他的仇人，但是比起季绵绵，他更加恨季屿森。

只是季绵绵对季屿森都下得去手，更何况是自己？

“我告诉你这些事情，难道还不足以让你看出我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