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吧？”

段佑程心疼的看着季绵绵的脸，伸出手想要去碰，在即将碰到的时候，又收了回来。

他假装不忍心去碰季绵绵的伤，实际上段佑程是嫌弃季绵绵脸上的鼻涕和眼泪都抹在了一起，他觉得恶心。

“你哥哥太过分了！”

段佑程和季绵绵一起讨伐季屿森。

季绵绵这一次没有再说季屿森不是故意的或者是有什么苦衷之类的话，她赞同的点了点头。

“没错，他太过分了，枉我一直替他保守秘密，他却这么的对待我。”

季绵绵眼中充满了恨意。

很显然，季屿森的这一巴掌，让季绵绵恨上了他。

“秘密？”

段佑程小声的呢喃道。

他觉得，季绵绵口中的秘密，一定会给他带来巨大的惊喜。

“什么秘密？”

因为急切，段佑程没忍住问了季绵绵。

“我告诉你，你别告诉别人。”

季绵绵本来是不想说的，但是她转念一想，既然季屿森对自己不仁，自己为何不能对季屿森不义？

“好，我不告诉任何人。”

段佑程看季绵绵愿意说，当下表示自己一定不会告诉任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