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

顾惜时越说越是来劲，结果裴东陵差点把她吓个半死。

回头一看，自己说坏话的对象，正好就在自己的身后，

看了看周围笑着看着自己的人鱼，顾惜时知道，他们是故意的，是故意看自己被裴东陵抓住的。

“顾惜时，你胆子可真大，居然背着我说我的坏话！！”

裴东陵没有想到，顾惜时都被自己抓了一个现行了，她居然没有半点心虚。

这是因为脸皮太厚了吗？

“哪有，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顾惜时半点也不嘘，直接开口反问。

“难道你老了之后，不是这样的吗？”

“我······”

裴东陵想要反驳，但是想了想，好像身边每一个人老了之后，差不多都是这样的。

难不成--

自己以后也会变成这样？

这件事光是想想，裴东陵就全身心的抗拒。

“东陵哥哥，她说的都是假的对不对？”

小人鱼看没有人搭理自己，连忙开口询问裴东陵，想要问他顾惜时说的是不是真的。

裴东陵沉默以对，毕竟自己也不确定啊。

“呜呜--”

小人鱼看裴东陵居然沉默了，当下就直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