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在他面前和从前的那些“别人”有什么分别。
她将背篓抱着进了屋,放桌上,坐下。
沈昭慕慢一步进来,手不自觉地握了握,抵在背后,眸子落下一层阴翳。
他在想,是不是哪里露出破绽了,叫阿芫发现了什么。
他知道阿芫外冷内热,如果他示弱,她便会心软,所以见面开始,他就想着,既然她吃这套,那余生,他便以这般姿态,柔弱可怜又听从她的样子,让她接纳他。
给他留在她身边一辈子的机会。
他在懊恼,池芫却叹了一声。
“我去做饭,你去劈柴吧。”
她本来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但显然对方这会还没意识到他俩之间的问题所在,不是时候,这会不管说什么都像是她在矫情。
而他大概只会表现出卑微顺从的样子来,心里根本不会有什么转变。
池芫拎着菜进厨房,简单地炒了两道,看着眼前的绿油油,她恼火地咬着下唇。
不行,必须弄点人能吃的。
她又不是兔子。
池芫撸起袖子,拿着她的剑,就从厨房出来了。
沈昭慕虽然不喜欢做这些他看来有些粗鄙的活,但想到他不做,就得是阿芫做,也就勉勉强强地在那散漫地劳动了。
见她出来,立即动作快起来。
但看清池芫手上的剑时,他眼皮跳了跳,“阿芫,你这是”
池芫哀怨地望着他,“弄点能吃的,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