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沁趁着府里头捉贼,几步爬出了高高的墙,她跃下墙头,谁料一道身影砰的一声同她一道跃了出来,她瞧着这倒在地上的卢鹤呜顿时恍然大悟,一把将人揪了起来,“好啊,就是你们这些个登徒子,竟然敢闯进国公府谋害小姐……”
卢鹤呜吃了酒,在国公府里头上窜下跳,好不容易出来了,却被沈相宜的贴身丫鬟抓了个正着。
“我……我乃卢指挥使的次子,卢鹤呜……这些都是误会,一场误会。”
玉沁扫了眼就要追出来的人,扯了卢鹤呜的腰带子,七手八脚的将他捆了起来,“什么误会!我家小姐在院里好好的,你们偏要来多事!如今你夜闯……你说你是谁?”她愣了愣。
卢鹤呜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你国公府二房里那个小丫头的婢女吧?我与你家小姐那是……那是兄弟,你快,快给小爷解开!要不然这误会可就大了。”
玉沁瞧着眼前生得风流不羁的卢鹤呜,高门子弟啊,她……她绑了个高门子弟!
这国公府外的人举着火把就要跑出来抓人,卢鹤呜顿时急了,“我与你家小姐真是亲信,那日琼林宴上,我与她也是见了的……”
“是与不是,也得我家小姐说了算。”玉沁将他一把提进了先前备好的驴车里,那速度快得很,一晃眼就跑了,这国公府里头的人一跑出来,什么也没瞧见。
那头沈相宜被顾照野用斗篷裹得严严实实的,一路扛着上了马车,马车疾驰在官道上,好在夜深,官道上如今没什么人,沈相宜手动被束缚,瞧着他气得脸都青了。
“顾照野!”
“你今日就是将我骂成狗,我也得带你去瞧鬼医!”顾照野顺手拿了带子,将她系严实了些,又怕她冷,扯了马车里的斗篷,又给她盖了一层,沈相宜这会子浸出了一层子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