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话,顺势接过了郭夫子手中的酒,放到了桌上。
郭夫子也没有推脱,顺势便落了坐。
福儿替人备了碗筷,默默退了下去。
“夫子前来,是为了何事?”
郭夫子近来同顾长安接触也有几日,但这些日子下来,顾家行事中规中矩,倒是让人挑不出什么错来。
他猛一落座,便深深叹了一口气来,“近来顾家行事实在谨慎,顾长安整日在府中养鸟取乐,实在是不像话!”
听郭夫子这般说,陈瑶姬的眉头皱了皱,同穆铮对视了一眼。
“但老夫却也觉得,他这番行事,实在是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陈瑶姬心底本已经接受了郭夫子一无所获这一事实,就在她沉默着思考的时候,郭夫子却是轻咳了一声,开了口。
“一日我在顾家给一些偏房子弟讲习,偶然见顾长安的幕僚进进出出,似是在谋划着什么。”
听了这话,陈瑶姬跟着便抬了眼,看了过去。
不等她开口,郭夫子便说道,“我当时觉得恐有猫腻,便前去偷听了一二。”
“他们说了什么?”
此时周遭悄寂无声,陈瑶姬倏地便打破了沉默,开了口。
郭夫子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顾家似是与周遭小国有勾结,似是要……”
他那一句话没说完,就见陈瑶姬皱了皱眉头,“顾家想要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