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自是不知。”听闻陈瑶姬说的人是高贵妃,陈佩儿脸色变了几许,却还是强硬着笑了笑,装出了一副关心的模样。

察觉到了陈佩儿面容和语气都不大对头,陈瑶姬偏过了头,眨了眨眼睛。

“那幅画乃是民间画师张有道的一副。”她说着,便装作了一副愤懑的模样,“父皇得了这画,本是十分高兴的,便派人来,唤了本公主一同前去看画。”

“你猜最后怎么了?”

“怎么了?”陈佩儿依言发问,心中也是十分好奇。

“那幅画竟被那张画师偷偷画成了一‘愚’字,父皇生气,便将高贵妃唤来,怒斥了她一遭。”

陈佩儿发着愣,下意识便问,“那最后……”

“自是高贵妃被降了妃位,如今还在禁着足呢!”

自从陈佩儿嫁入顾家以来,便有意同高家撇清了关系。高贵妃被禁足一事,高家也来同自己求了情,但一想到她自作主张毁了自己大婚的日子,她心中便有些气不过。

如今听来高家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也没觉得担心,反而心中爽快了不少。

“你出嫁之前,高贵妃还曾来找过本公主。”陈瑶姬大抵也明白了,陈佩儿如今已经出了嫁,只怕是母女二人之间关系多有些断裂。

“她找你做什么?”

“能做什么?自是偷偷给了本公主两张地契,给你填做嫁妆。”

听陈瑶姬如此说,陈佩儿心中也没觉得有多动容。先前也有公主出嫁的先例,前朝的安嫔,单是一个嫔位妃子地契便拿出了十多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