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瑶姬嘴巴里夸赞着张有道,但再看这幅画,却又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她皱着眉头看,却又不好打扰了陈帝雅兴,只得皱着眉头站在一边。

“是啊,果真妙哉,这牧童反倒是喧宾夺主了。”

陈帝也十分赞同陈瑶姬的观点,他将这幅画拿得远了些,似是想看看这画挂远了是何种模样。

陈瑶姬目光追随着画中之景,终于发现了起先觉得不对劲的是哪里。

她一双好看的眉头就这么皱了起来,正色道,“女儿斗胆问一句父皇,这画作是何人所献?”

“哦?莫不是瑶姬也想要一幅?”陈帝听陈瑶姬这样问,正犹豫着要不要将手中这幅送她,却又实在是有些舍不得。

陈瑶姬听陈帝这样发问,跟着便摇了摇头,“父皇,这送画的人实在胆大包天,对您是大不敬!”

听闻了此言,陈帝跟着便皱起了眉头来,“此话怎讲?”

他将手中的画放到了桌上,却是怎么也没看出来画中有几分端倪。

陈瑶姬没说话,纤纤玉指就这么掠过了山川,一路走向了牧童。

“这是……”

顺着陈瑶姬的手指,陈帝起先还有些不解,但几个笔划下来,他却是看懂了。

“大胆!”

他似是真的生了气,惊得一屋的宫女太监都伏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