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笑？自己看着她这般笑，难道不算是真实的笑吗？

“公主殿下以为真实的笑，是什么样的？”

陈瑶姬仔细的思考了起来，认真的说着何为真实的笑？

“本公主认为……方才你在本公主面前的笑，那便是真实的笑，不似现在这般僵硬。”

“而且，方才的笑容在本公主的眼里看起来，不是你平常有的。”

自己平常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笑呢？自己怕是只有在她面前才会如此吧。

程铮看着她笑了笑没说什么，转手给她倒了一杯茶。

“这茶现在刚刚好，没有很热，也不会很凉。”

陈瑶姬接过抿了一口，默默的看着他。

这人貌似突然情绪低落了，好似是在自己的宫女过来的时候。

当时他和自己正在……陈瑶姬突然想到了什么，难不成他就是因为这个？不会吧……

“公主殿下，今夜究竟是要看着夜色还是要看我？”程铮转过头戏谑的看着她。

被发现后立马转回眼，生怕他再多说其他的话。

过了没多一会，程铮便起身要离开。

“夜色深了，公主殿下就早些休息吧，明日公主殿下怕是还有事情要去办。”

凑近她低声道，“公主殿下此时倒是不觉得披风热了。”

说完，他便含笑离开了此处。

等到他离开后，宫女刚准备过来说话，陈瑶姬就立马起身跑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