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闪闪发?光的翅膀,我不怕暴风雨,我说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眠之嘴一瘪,“我串戏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海燕都飞来了。

聂魏铭抚着眠之的唇角,他说没关系,我们不是在演戏,所以没关系。

眠之静静地凝望他,过了会儿倒在聂魏铭怀里,她不想按住他了,她要聂魏铭抱她。

“我觉得冷,”眠之轻声说,“阿铭,你把我抱紧,把我的骷髅烫成灰,不要做标本。”

她嘟囔着:“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来过没什么了不起,离去的时?候她要消失得彻底。

夕阳彻底摔了下去,黑夜爬上来,星星游上来,眠之躺在聂魏铭怀里数星星,一颗又一颗,怎么也数不清。

星光下,聂魏铭说第二场游戏开?始了。

他摸索到眠之扔的那把枪,将眠之轻柔地放到餐布上,他望着星星将枪口对准了自?己。

眠之问他是不是真的要自?杀。

聂魏铭低头温柔地凝望眠之:“不,只是游戏,眠之,只是游戏。”

“可如果不是游戏,”眠之说,“阿铭,你就真的死掉了。”

聂魏铭让眠之不要怕:“别看,会很血腥很丑陋的。我保证,我不会死。”

眠之坐在餐布上,微仰着头望他也望他背后的星星,一颗又一颗,一次又一次,怎么也数不清,怎么也无法结束。

她似乎经历了无数次的循环,眠之望着星星,她数不清星星,记不得过去,捞不起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