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魏铭摸了摸她的头,继续开车往前。
眠之涂上口红,亲吻他的肩膀,留下一个又一个口红印。
她说她只承认眼前的他,其余的是一种亵渎。
眠之想起了一点噩梦。
“我在被玩弄呢,”她笑,“好讨厌那些目光,阿铭,想杀了他们。”
她亲吻着他的颈项:“我们会活下来,活下来的会是我们。”
“你的身上都是我的印迹,我会记得的,不会弄错。”眠之亲吻他的耳垂,“你身上都是我的血,我会认清这个气息。”
她喝了点酒,有些醉了,把口红的红当?成了血液的红。
“红色,滔天的红色,滚滚而来。”眠之倒下,倒在车椅上,她宣告,她醉了。
聂魏铭将车停在一旁,解开安全?带,他去?拥抱她,亲吻她。
眠之说他把她的口红都吃干净了。
吃干抹净,抹得他寡淡的唇色都艳得颓靡了。
“好艳,”眠之抚摸他的唇,“阿铭,吻吻我。”
两人?相拥到骨子里?,眠之仍觉不够,她的心破了好大好大一个洞,要整个天地去?填满。
啃噬的欲望,她成了饕鬄,她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烂在土地里?。等?着聂魏铭喂饱她,喂饱她的尸骨,喂饱她冰凉的骷髅,她的头发不会腐烂,像一抔野草,钻到泥土之上,烧光。
眠之继续喝酒,她说她要醉死在梦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