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铭,”眠之道,“你长?得这般好,我?应当是不会忘的。”
可她也说不出心底里?的慌乱是怎么一回事,只能?轻轻地柔柔地抚摸着聂魏铭的眉眼?、鼻梁,还有那薄得恰到好处的唇。
抚着抚着眠之就吻了?上?去。
她抱住他,感受着他真切的体温,她不讨厌聂魏铭的,如果真的讨厌他,就不会答应他的求婚了?。
这么多年的相处,她早就习惯了?,改掉自?己的习惯是很困难的一件事。聂魏铭的持之以恒养成了?眠之的习惯,她没有那份苦心去改了?。
聂魏铭反客为主,吻得眠之浑身热颤,缠绵在夜色里?燥热与温情鼓动,是阿铭的心跳。
一吻尽,眠之说想喝酒。
“我?太热了?,你吻得我?好热,阿铭,我?想跟你喝酒。”
聂魏铭拿来酒,给眠之倒了?一杯,酒凉如夜,入口回甘,眠之微微醺醉,她躺在床上?,薄薄的睡衣凌乱。
她双眸湿润,咬唇而笑:“阿铭,我?现在才感觉我?活过来了?。”
“我?还要?,”她慢慢爬起来,一双眸掀开?眼?帘望着他,她身上?都是汗意?,有他的也有她的,“阿铭,给我?。”
聂魏铭用自?己手中的酒喂眠之,他喂得很慢生怕呛着了?她,红色的酒液润着红色的唇瓣,她要?他也喝。
一个人是不够尽兴的,她不要?聂魏铭给她喂了?,又不是小猫舔水,她要?大口大口地喝下去,哪怕会醉到天明。
她喝得急了?,脸色浮起红晕,夕阳的光慢了?好几拍留在她面上?,聂魏铭半跪在床榻上?给她擦嘴。
眠之推开?他的手:“我?不脏,不要?你擦。阿铭,你额头?上?都是汗,我?给你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