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科旁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推测道:“可能是哪里短路了吧。”
他说了半天,身边没有人回应。他叫了两声酌哥,根本没人回应他。
关科旁:“?”
在灯熄灭的一瞬间,宋司酌脑子里想,我再和他说一句话再走。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宋司酌立刻掉头回去了。宋司酌方向感超强,立刻原路返回和人群逆行。
宁斐然拿着手机照亮脚下,他不太愿意走。想等着船开走了,他再走。
他给自己找借口,反正现在不知道是停电了还是短路了,他也没办法走,走不了。他不着边际的想,想宋司酌现在上船了没有。停电了船应该可以走。他这一学期都看不到宋司酌。
他应该和宋司酌说几句话的,拥抱一下。这几个月封闭训练,也许宋司酌都不能用手机。
想到这里他有些焦躁。宁斐然觉得自己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刚分开不到三分钟,他已经觉得这种感觉让他很难接受。
宁斐然抿了一下嘴唇,看着船,黑暗里只有那边有微微的亮光。要不要给宋司酌发一条消息。
他矜持地发了一句,问宋司酌到没到船上。
微信提示音响了一下,宁斐然没太在意,大概是路过的人,一个巧合而已。
紧接着宁斐然就感觉自己被人抱住了,宁斐然闻到对方身上和自己一样的沐浴露的味道。
宁斐然也牢牢抱住宋司酌。这边太黑了,又是一个角落,路过的人不会注意到他们。
“怎么回来了?”
“停电了,”宋司酌小声说道,“怕你怕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