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采访,他也总会说几句。
-“我还在等呢,是一位很优秀的打野选手,她现在已经不在是赛场上了,但我相信她会回来的。”
-“这就是desire的风格,我不会为任何人改变的,除了我在等的那个人。”
这两年来,也偶尔有人会好奇,这贺洲说的人到底是谁,但因为找不到任何信息,这事就成了大家都扒不出来的秘密。
有人说。
贺洲就像一个虔诚的信徒,他所期待的神或许不会再归位,或许早就已经成了凡人。
可他也会,在这里做她最虔诚的信徒。
尤禾往下滑一些,抬手抓起一些花瓣,收紧了自己的手。
她很长时间都觉得,自己甚至连普通人的水平都达不到,可贺洲这样存在,却永远愿意为她低头。
有时候,越往后走,越能感觉到,自己是被爱着的。
循环加热的系统让水温一直保持着舒适的温度,尤禾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伴着在播放的采访,还有旁边小音箱播放的森林流水声,她就这么睡了过去。
…
房间登记的是两个人的名字,贺洲在前台拿了房卡后就上楼了。
打开房门的时候,里面很安静。
浴室的隔音效果好,第一时间也听不到里面有什么动静,只是贺洲刚进去,没有在房间里一眼看到她,他这才转身准备去浴室,门是掩着的,她并没有上锁。
凑近了才隐约听到里面有些水流的声响。
在洗澡,这么贸然进去岂不是…
不过想来,尤禾要是介意什么的话,也不会在他随时可能到的时候去洗澡,于是贺洲的手往下移摁,直接打开了门。
扑面而来的花果香味,清甜。
雾气氤氲了整个浴室,这边的灯光做得很柔和,是模拟森林小屋的木柴篝火,不会刺眼,也很有火簇跳动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