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太有安全感,总是把自己放在一个被她玩弄的位置,觉得她会腻烦他,她经过的时候很多男生都在看她,那些人都让霍沉觉得碍眼。他不善于应对自己的醋意,生气或受伤都只会用冷冰冰的态度把自己包裹起来。
叶嘉宁手指抓了抓他的黑发,声音听起来舒徐温和:“霍小狗,你在我这里可以自信一点。”
可她不知道,霍沉恰恰只在她面前才会不自信。
她不知道扎根在他骨髓中长达十余年的执着,这个世界糟糕透顶,她让他不要死,这是他愿意活着的唯一理由。
“我没喜欢过别人,没和其他人接过吻,也没和人躺在一张床上一起睡觉,触碰彼此的身体。”
叶嘉宁说,“你才是最特别的那一个,所以你可以不用嫉妒任何人。”
胸口如潮水沸腾,霍沉托起她的脸,小心而缱绻的吻落在她浓长的睫毛和鼻尖。
“叶嘉宁,你又在驯我。”
先训后哄,给个巴掌再喂糖,她很擅长拿捏他。
叶嘉宁没拒绝他的吻:“管用就行。”
张露洗完手出来,走廊空无一人,她包在叶嘉宁那手机也在里面,左右扭头看看,茫然地叫了一声:“嘉宁?”
一门之隔的安全通道里,叶嘉宁正被人抵在墙上,碾着唇瓣缠绕她舌尖,吮得她舌根发麻。她冷酷地推开还没亲够的霍沉:“别闹。”
用手背蹭了蹭嘴唇,拉开门走出去。
张露没找到人以为快上课她就把自己抛下了,还有点小失落,正急匆匆想下楼的时候看见她从楼梯间出来,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先走了。”
“我不会不讲一声就走的。”
叶嘉宁把她的书包递过去,张露一边往肩上背一边瞅她好像变红了的嘴唇,“你去涂口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