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鹅一样的脖颈暴露出来,纤细又漂亮,霍沉张口咬上去,坚硬的齿尖从脆弱的喉骨上磨过,她嗓子里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呜咽。
叶嘉宁穿的半袖睡裙印着小羊图案,是纯棉的料子,很软,里面也一样,被浸透之后呈现出贴合他手指的形状。
她像一只被叼住咽喉只能任人摆布的猎物,连声音都发不出来,霍沉心里蓄着怒火,弄得很过分,她觉得难捱,本能地想往上躲,被他控着腰强制压下来,按到他手上。
深海里骤然卷起浪,汹涌的暗涛一层高过一层,卧室里独独一盏壁灯亮着,晕黄的光线照不过来,沙发这里很暗,她被深夜的静谧笼罩着,被幽幽冷雾和昏暗里翻涌的情潮包裹着,那只骨节修长的手,和对她不乖的惩罚,全都掩盖在宽荡的裙摆之下。
喉骨被放开的时候她哼出粘连破碎的声来,霍沉却不吻她,只用幽深的眸盯着,盯她紧闭的双眼和眼尾溢出的泪水,滑落进鬓发,盯她柔软嫣红的嘴唇,快被她咬破了。
她情难自抑的颤栗和布满全身的潮红都只为他,只有他能吻,只有他能碰,这让霍沉心里盛怒的无名火被那股柔荡的海水浇息了。
某个时刻她开始挣扎,断续的声音快衔接不上,说不要了,叫他名字:“霍沉,你放开……”
“放开你要去哪。”他不肯,“要去找他吗?”
叶嘉宁根本说不出话,溺在快要窒息的潮热里,她张大口喘息,所有力气都被抽干,生理性泪水不断冒出来,将那双清冷的眼淹没,乌黑睫毛浸了水。
她一点力气都没有,手腕被松开也动不了,身体像小动物一样瘫软地挂在霍沉身上,轻轻一碰就细微地痉挛。
霍沉手拿出来时弄脏了她的裙子,他拨开她的头发,吻她泛红的耳根,气息灼烫地洒在锁骨那片浅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