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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茵没料到他提及已故的母亲会是这种态度,没有表现出正常人该有的缅怀,像个没有丝毫感情的冷血动物。

霍沉手从茶杯上拿开,揣进口袋里,往后靠着椅背,拒人千里的姿态:“我不在乎你的心情,我愿意坐在这里听你说话,只是因为叶嘉宁在乎你。”

他在叶茵皱眉的眼神下,淡漠道:“你活着与否,我不在意,只有她在意,理解吗。谁都不能让我放她走,你也不行。”

他桀骜的个性远超叶茵预估,然而强硬之余,似乎也能看出对叶嘉宁的几分真心。

叶茵看他片刻,说:“你要不是真心喜欢她,不如放过她,看在你们幼年相识一场的份上,就当之前的事没有发生过。要是真心喜欢,就不该强迫她。”

“她愿意。”霍沉抬着冷冰冰的眼。

叶茵摇头,语气仍然是平缓的:“嘉宁是一个有自尊的女孩,如果你了解她,就会知道她从来不喜欢被人强迫。”

她不喜欢被人强迫,刚开始的时候对他很抵触,霍沉怎会不知道。他不想强迫她,他连接吻都会问她意见。

口袋的手握紧成拳,烫意留在指尖,留下持续不停的灼烧的痛感。

花茶里浮动着干玫瑰,风干后的花苞呈现浓郁的酒红色。他想起家里花瓶那枝白玫瑰。

骄傲,清冷,高不可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