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只不过说了句梨不甜,怎么就撒谎精了。
叶嘉宁心率扑通扑通地升高,整个人几乎被他身体的阴影笼住,可还是觉得灯光怎么那么亮,让她难以招架,心跳紧张又急促。
他有进有退,吻了一会放开她,叶嘉宁的呼吸和唇瓣都是热的,他重新帮她把眼镜挂上鼻梁戴好,身体靠回去,拿起手机继续玩游戏。
重新归于平静的房子显得静悄悄,叶嘉宁坐在那,低头看着ppt,像置身海里,字变成一只只透明的水母,在眼前漂浮。
过了会,耳边听见人问:“想再亲一次吗。”
轻飘飘没落点的神思骤然回位,叶嘉宁被激起条件反射:“我没想。”
霍沉把手机上一开局就死掉的游戏若无其事关掉,瞥了眼她腿上的电脑:“你五分钟没动了,我以为你在回味。”
“……我在计算。”叶嘉宁说着把论文中早就计算好的数据誊抄上去。
翌日早上下楼时,冬叔正在冲感冒颗粒,一边冲一边碎碎念:“好好地怎么又感冒一个,难道是流感?”
叶嘉宁下台阶的脚步险些迈不下去。
等她走下楼梯,看到霍沉仰靠在沙发上,状态的确比昨天差一点。
他肤色本就冷白,其实一点点苍白和平时的差距并不是很大,只是人看着有些犯懒,见她下楼,线条清晰的下颌微偏,漆黑瞳孔朝她望来。
“你感冒了?”叶嘉宁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