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霍沉的杂志翻了一页,雪面铜版纸发出清亮的声响。
叶嘉宁继续喝茶:“看了场比赛。”
冬叔想不通:“看个比赛怎么看感冒了。很冷吗?”
叶嘉宁不想解释她为什么会吹风,企图用一个字蒙混过关:“……嗯。”
冬叔话少也不会追根究底,没再多问,去摆早餐,叶嘉宁头还胀痛着,可能是人不舒服的时候就会任性一点,她没过大脑地说了句:“都怪你。”
她没指名道姓,也没回头,看杂志的人很自觉,接话:“接吻不会感冒。”
“……”叶嘉宁后悔自己干嘛要提这件事,“我没说是因为接吻。”
“那是因为什么。”霍沉说,“昨天我们只接了吻,没做别的。”
叶嘉宁不想跟他说话了。
她一整天都不太舒服,吃完药又回房间,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个上午,中间毫无预兆地醒来,感觉到耳侧轻羽般的触感,脸颊边汗湿的鬓发被人手指拨开,动作小心又轻柔。
睁开眼看见站在床畔的霍沉,他神色自然地收回手揣进兜里。
“喝水吗?”
叶嘉宁坐起来看到床头放着杯水,用手一摸还是温热,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你怎么不敲门?”她不用照镜子也能猜到自己现在是什么鬼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