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几次就几次?规则由我来定吗?”
规则要是她来定,一千万可能会等于零次。
光线透不过霍沉密长的睫毛,他黑眸半垂,里面的情绪叶嘉宁读不懂,但听得懂他作为霍氏继承人的精明。
“你可以定,”霍沉说,“我不一定听。”
叶嘉宁的背后贴到墙,几乎能感觉到自己脑后他手背的指骨形状,却不能往前一点让开,因为前方就是他近在咫尺的下颌。
她不明白霍沉那双明明冷感的眼睛为什么让她觉得脸上灼烧,兴许是被眼下的状况逼到死角,或者是被他耍弄一样的行为气到,一贯冷静的语气里透出点小孩式的赌气:“那你何必问我。”
霍沉说:“因为我想吻你。”
这种直白和坦诚反而更令人难以招架,叶嘉宁偏开脸盯着远处的落地窗:“如果你是在征询我的允许,那不可以。如果你不在乎我的意见,那随你便。”
“你不想亲?”霍沉问她。
“不想。”
“为什么。”
“不想就是不想,哪有为什么。”
“那你什么时候想。”霍沉问得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