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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痛得蜷缩起来,痛得想哭,泪水从紧闭的双眼溢出来,染湿睫毛,微张的唇是苍白干涩的颜色,似乎想叫什么却又发不出声,只有呵出的灼人的气息。

一只带有凉意的手贴住她前额,像放在炭炉上的冰,覆盖住她整个额头,短暂地镇痛。

透过眼皮的刺眼的光被遮住,黑暗让人觉得安全,她紧皱的眉终于舒展开些许,燥热的身体慢慢放松不再紧绷,眼泪却如滚烫的潮水涌过掌心,湿热地漫上指缝。

“别哭。”迷蒙的混沌间有道低低的声音在对她说话,像那只手一样,含着微涩的清凉。

“你想要什么,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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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嘉宁昏睡了一天才醒,睁开眼时右手被人握着,麦穗趴在她旁边睡着,左手背上贴着纱布,手臂因为输液而隐隐酸胀。

“你醒了?”麦穗揉着眼睛坐起来,伸手摸她额头,又对自己的判断不太自信,摸了好几遍反复确认,自言自语道:“好像没那么热了。”

她叫来护士给叶嘉宁量了□□温,护士拍板:“行了,已经退烧了,回去记得按时吃药,这几天还是要注意别受凉,多休息。”

叶嘉宁拿起床头的手机,已经下午了。

身体有种被抽干似的疲乏,她穿鞋下床,把头发随手梳理几下扎好。

麦穗帮她拿外套:“我送你回家吧,你再休息会,今天就别去兼职了。”

“先……”

叶嘉宁嗓子有点干涩的哑,一开口就咳起来,麦穗赶忙端起床头备着的水给她,拿起来发现已经凉了,刚想去兑点温的,叶嘉宁已经伸手接过,喝了两口便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