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站着,听不懂?”
他语气太冷峻,因为没有起伏显得毫无感情色彩,经历过刚才那一场惊吓王跃恒很难像平时一样当做无事发生,但凡换个人早已被他发飙从车里拖出来揍死。
“我只是想过去跟你说句话。”他心情差得离谱,鼻骨断了还要顾忌霍沉心情就更离谱,“我惹到你了?”
霍沉冷冷地、厌烦地:“嗯。”
“最近我们好几天没见面,我不知道哪里惹你不开心,如果有,相信我一定是无心的。”王跃恒压着火,再大的脾气都只能咽回肚子里,“其实你哪里不高兴,或者对我有什么意见,可以告诉我,你无缘无故对我发这种火,总要有个理由。”
“我做事什么时候需要理由了。”
是,他是霍沉,他是人尽皆知的“疯子”,所以做什么都不需要给任何人理由。
除了他老子,王跃恒没对任何人低头过,对霍沉已经比对任何人都小心,长这么大没被任何人如此对待过,他脖子上青筋暴起,脸色阴沉难看,眼皮因为压制脾气而微微抽动几下。
霍沉脾气虽然阴晴不定,但从来没有这样针对过他,王跃恒自认已经和他打成一片。他比其他所有人都了解霍沉,更懂霍沉的心思,知道他的忌讳,他是唯一一个能和霍沉走得近的人,这点在无形中也让许多人对他更加高看。
他对几乎所有的事都不上心,王跃恒今天实在搞不懂自己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了他。
“你心情不好,刚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王家近些年有许多生意要仰仗霍家,王诚服很少干涉他的交友,只对他说过一句:“把霍家这个关系维护好,价值比你那些狐朋狗友全部加起来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