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段月容如同往常一般,揉了揉段清歌的脑袋,“时候不早了,囡囡该休息了,快睡吧。”
段清歌小心翼翼看着段月容,试探着开口:“我……我害怕……哥哥可以陪着我吗?”
又怕段月容不同意,连忙补充道:“不需要太久的,只要我睡着了,哥哥就可以离开了,真的,我发誓!”
像是怕他不信,段清歌将手举过头顶,做发誓状。
段月容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道:“当然可以,囡囡乖乖睡觉吧,哥哥就在这里看着你。”
段清歌熟睡之后,段月容让下人准备了饭菜,便提着食盒径自去了地牢。
段淳风早早就醒了过来,一醒来就有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从四肢和腹部蔓延至四肢百骸。
余光一看,闪着寒光的铁索穿过了琵琶骨,两只手腕上各一个血洞,估摸着是被挑断了手筋,脚他看不见,但肯定也是和手腕是一样的被挑断了筋脉。
有脚步声自外面传来,地牢里很黑,仅点着几盏昏黄的油灯。
直到来人在牢门前站定,段淳风才看清了来人的相貌——段月容。
段月容拿钥匙开了门,将食盒里的饭菜一一从食盒中取出,摆在桌子上。
段淳风心知是被段月容给囚禁了,不禁怒目圆睁,喝道:“段月容,你做什么?!”
段月容不理不睬,用筷子夹了一筷子菜,喂到段淳风嘴边,道:“父亲昏迷了这许久,想必是饿了,来尝尝这些菜,都是父亲爱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