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闻言一顿,依旧沉默。
前几日,她因为绣荷包的事情的确是没有见他,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说的那番话,总是萦绕在耳旁,心里乱乱的。
“”她捏紧了袖里的荷包。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他又问,“你看上了姓莫的男人?”
这关莫卫州什么事情。
刚刚他都看到了,话说回来,套袖的事情,沈辞宁在这里问了他一遍,“是不是你让人把我送给莫公子的套袖给抢了,还打了人家。”
“谁让他趁我不在,到你跟前晃悠?”他还理直气壮起来。
“真的是你?”沈辞宁问。
严韫低嗯,“你不要给别的男人送东西,我心里难受。”
“可我的成衣铺子开在这里,也有男子来采买。”她不光做女子的衣衫,还有男子的衣衫。
“不一样,这是你给他送的。”
沈辞宁没好气,“我还亲手给你做过大氅,你不要。”
“我没有不要,是舍不得穿戴。”他解释,声音低低的委屈。
沈辞宁自然晓得他是舍不得,毕竟上次严韫就跟她说过了,她都明白。
“我让人打他,你生气了?”严韫问。
沈辞宁故意嗯,“我生气了。”她逗着严韫的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