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不怕了,她甚至有些莫名的羞赧。
放下了揽着他脖颈的手腕,意识到人还在他的腿上,左右环伺了一圈,烛火通明,没有蜈蚣了。
沈辞宁吸着通红的鼻梁,“放我下来罢,我自己坐着。”
正好,严韫将她放到他适才坐的地方,他撩摆月白?色的衣袍,屈膝半跪了下去,抬高?她的脚背,俯身下去。
薄唇贴上她的脚背,沈辞宁挣扎,“你不成。”
“余毒未清,适才没有挤干净。”倒也?不是挤不干净,用力?就是了,适才他没有用多大的劲,沈辞宁便哭,若是用方才的法?子,只?怕她更是哭得厉害。
不跟她说?了,严韫捏住她的玉足,低头亲吸,把余下的毒血都给?吸出?来,沈辞宁看着他一下接一下的动作,看着男人专注的眉眼,她捏紧了身旁的裙摆。
待到吸出?来的血颜色变得正常,严韫终于停下了动作。
“好了不会?有事?了。”
沈辞宁看着他被毒血染得红润的薄唇,心里有一块地方正在坍塌。
“”
香梅很快就带着郎中进来,女子的足是不能轻易叫人瞧去的,严韫先叫郎中看了蜈蚣。
郎中说?有毒性,但也?不是剧毒。
再听说?严韫已经把毒血给?吸了出?来,给?沈辞宁把了脉,没什么问题,便留下了药膏等物给?严韫,由着他帮沈辞宁包扎。
药丸递过去的时候,郎中特意嘱咐,“公子也?要记得吃一颗。”
“您替姑娘吸了毒血,若是不小心噎下去半点,可比姑娘的脚伤要严重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