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没有回去?”沈辞宁仰着头问,严韫的指骨冰凉。
不等她说?风重,男人抵住唇闷咳了两声?,听起来不大好受。
想起他去年在谭江受了寒气,发高?热,病了许久才好,纵然是好了,他的贴身下属跟香梅说?,留下了病根。
“我想离你近一点。”他如此直接说?道。“关?外一许久,我有好长一段时日不得见你了。”
“很是想念。”
他说?话越来越直接了。
沈辞宁闻言凝噎,被他的一番直言快语,惹得脸庞微热,侧过身子。
“你说?什么呢?”眼睛左右往旁边看,有欲盖弥彰之闲。
严韫轻说?,“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还没有走。”前番是他的回话。
想她了不肯走。
沈辞宁一再噎语,等到脸上的微热散去,她转回来,“你适才也?说?夜深了,你该回去了。”
严韫说?,“我想再多看看你。”他不肯走。
“外头冷,你原先就落了病根。”
“你关?心我?”
严韫很会?捕捉话里的深意,沈辞宁否认说?不是,“你三番五次救我,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在外吹寒风,再招了病,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榻。”
“是谁跟你说?我原先就落了病根?”
他的嗓音低沉富有磁性,看似随口一问,沈辞宁回道,“是香梅听你身旁的下属说?的。”
“所以你就记得了?”他拐弯抹角,就是想逼迫沈辞宁承认话里的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