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怯的事情若让严韫占得先机,那他和沈辞宁之间就再无可能了,她如此看重与严韫的孩子,就可见内情。
霍浔捏了捏眉心,半响后,他松开眉头?,“此番或可谋划。”
后者闻言一喜,霍浔接着道,“我霍家世代?忠君,守陵朝安宁,殿下所图谋的一切,最后是真的清君侧,不然恕微臣无法与您共事。”
颜玉庭笑说,“那是自然,霍大人放心。”
广陵近些日看似安静得很,没听到什么大事,可也不太平,皇帝的病情也没有好转,听说有几日没有上朝了。
茶肆书坊都在讨论,到底谁才是储君,国不可一日无君,陛下一日不醒,堆积的政事越来越多。
“奴婢听坊间的说书人讲,百官递上去的折子都是由几个皇子分散来看的,并没有谁主?管。”
“还有,茶肆间关于立储一事,五殿下的呼声最大。”
“五殿下?”沈辞宁面前闪过?颜玉庭的脸,想起他好男色,心中?一阵恶寒。
“没有四殿下的消息吗?”
香梅说有,“除了五殿下之外,四殿下和六殿下也有人提及,不过?四殿下被?禁足,六殿下年岁还小,两人都比不过?五殿下。”
“小姐,您最近不做针线,怎么突然对朝廷的事情那么感兴趣?”还让她一直打听外面的事情。
沈辞宁自然不会说实话,“没什么,就是好奇。”
她一直忧心,那日严韫所说的死,还有那件事。
偏生她在这里,什么都不知道,章成公主?也有许多日不得出来。
“小姐怎么了?”香梅端上来一盏青梅果?混合松子做的糕点,“小姐尝尝?是厨娘新琢磨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