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问。
沈辞宁仔细回想了想,严韫骗过?她吗?好似从来没有过?,思及此,她的心中稍微宽慰。
人渐渐清醒了,有了消息总比没有消息好,况且严韫说了霍怯没事,沈辞宁的心中稍显宽慰。
“所以,是严凝做的吗?”她问道。
她和严凝因为庚帖的事情?结怨。严凝恨她,所以找人绑了霍怯,若早知道眼您做事如此极端,当时她不应该撂面子,好歹周全?周全?。
“不是。”严韫道,怕沈辞宁觉得他如此说,是在维护他的亲生妹妹。
“不是她,那是谁?”
“前段时日霍浔在朝堂上参了四殿下一本,弹劾他大不敬之罪,私下以储君自居行事,朝中结党营私,用皇子身份给朝官开便利,收刮民脂民膏。”
沈辞宁记得,皇帝还因此给气病了。
“故而,他想着抓住你和霍浔的孩子,借此要挟,不仅如此”严韫说到一半就不说了。
沈辞宁皱眉,“还有什么?”
“沈辞宁,有人发觉我看重你,想用霍怯捏住你和霍浔的同时,捏住我。”
“”
他将话说得如此明白,甚至都不用人细想其中的深意了。
“你别?人是怎么知道,你看重我的?”
见她神色躲闪,怕她出了怀抱,严韫伸出长臂,将她困在其中,毫不避讳说给她听
少女不敢与?他对视,严韫弯身下去,凑近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