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梅自然?不能让人进去,拦住人说,“室内的安神香还有,我适才已经添了,不必再添。”
沈辞宁捂着脸小声的啜泣,忽而被?人腾空抱起,因为失空吓得整个人都快要惊呼出来,男人带着寒梅香气的指腹抵上她的唇。
近在迟尺的距离,促使两人的呼吸交缠。
沈辞宁纯粹是被?吓得失了声忘记哭了,一张小脸水洗过?似的湿漉漉,长长的睫毛黏成?一簇一簇,因为是捂着脸哭,且不说琼鼻尖儿捂得红红的,就连她整个手上都是泪水。
在昏黄的烛火下看沈辞宁,有出水芙蓉般说不上来的美态。
她仿佛缓过?来神了,眼眸里?的水色又积攒起来,好似要再接着哭,按住唇的指腹划到她的下巴,抬高起来,严韫缓缓低下头去,吻住了她的眼睛。
在男人靠近的同时,她的眼睛已经缓缓闭上了。
温热的寒梅气息从眉眼到眼睫,啄吻吸去她眼角的眼珠,一点点亲下来,亲了左边的面腮,鼻尖蹭擦过?鼻尖,又捧起她的小脸,最后到了她的唇上,张口含住了。
沈辞宁的两只手落到他的身侧,抓住了男人窄腰上悬挂的玉佩。
尝到了甜,攻势就渐渐凶了,男人的手顺掌到她的后颈,压着她往后亲,沈辞宁瑟缩到后面。
从一开始的温和安抚到后面的黏糊,渐渐就变了味道,亲吻的声音在寂静的夜中发出暧昧的声响,十分的轻微,声音传到外室就散了,没到门?外。
沈辞宁刚开始被?勾着与?之欢游,渐渐得觉得吃力?,她甚至呼吸不上来,想着退却,后脑勺被?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