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宁已经听不清旁边的人说什么了。
她如?今看着旁边的人都是重影,难受到忍不住低声啜泣,严韫不给她咬自己,扒开了他另一边的锁骨,按住她的后脑勺,纵容的意味十分明显。
沈辞宁只觉得他的气息好香,难受到昏迷了,脑子里还记得不能咬,她的贝齿几经磨过严韫的锁骨,弄得他本就不舒坦的身子更是火起。
“没有缓解的法子了吗?”下属眼明心?亮听着严韫询问。
总感觉他这话像是拐弯抹角说给沈辞宁听的,是想断绝了她的念想?
不管是不是,大人的这步棋走得不错,话问得很漂亮。
“缓解也?不过是拖延,只怕是”郎中为难说道,“此欢药不同于旁的欢药,此药多用于勾栏里的男子,因此药性霸道”
“先去开些缓解的药来。”严韫径直说道,郎中也?不好再?讲什么了,立马去写方子。
下属拿到了方子,跟着郎中去抓药。
严韫吩咐他快写,他马不停蹄去办了,饶是下属的动作快,熬药也?费功夫。
沈辞宁实在是忍得太难受了,她已经开始咬严韫的锁骨,咬了第一口,觉得不成,她的唇摩挲到了喉骨的地方。
这处是在碰不得,严韫把?她从怀里给捉出来,捏着她的手腕。
她的乌发顺滑,束发的冠早在什么时候就松了去,眼下青丝披散,一双水眸蕴着水汪汪看着他,粉唇红润,面颊更是透红,比上了顶好的胭脂还要美艳。
偏生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你,春水眸里仿佛藏着数不尽的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