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里的人挣扎闷哼,严韫接到怀中的时候,她滚烫的身子以及烧红的脸色,一看就不对劲。
随从打圆场说,“大人的友人吃多了不胜酒力,殿下并没有做什么。”
严韫将?颜玉庭的斗篷垃圾似地扔到地上,任由马蹄踩踏,看了颜玉庭一眼,随后调转马头离开。
他一走,身后的人也?跟着撤了,随从原本想要去捡斗篷的,被严韫下属的马匹赶至一旁,斗篷被下属的马匹一一踩过,犹如?颜玉庭此时此刻扫地的脸面。
随从最终还是给斗篷捡了起来,上面沾到的脏处怎么都拍不干净。
“殿、殿下,严大人走了,小的再?为您寻更好的,这严大人的人动不得啊,您在朝中还需”话未说完,被颜玉庭一脚踢远“废物?!”
“不是让你去查底细,怎么严韫的人你都弄不清楚?”平白让他吃了这样的晦气,下面子下得这样狠,真是气死人了!
“小的疏忽了,殿下恕罪。”
颜玉庭看了看严韫离开的方向,脸气得铁青。
还没有到宅院,怀里的人胡乱折腾,拱来拱去,一直嚷着不舒服。
她浑身滚烫,整个人就像是一个小火炉,甚至拉扯严韫的衣衫,用脸去贴他修长的脖颈,蹭到喉结了,严韫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喉骨上下滑了滑。
“”
“沈辞宁,别乱动。”他哑声提醒,将?她整个人给困住,在不伤到她的原则上,就将?她困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