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辣味冲到沈辞宁的鼻腔中,眩晕感传来,她还没有喝,甚至觉得身子有些热了,好怪异,沈辞宁知?道她自己的酒量十分差,但也?不至于差到闻见一点味道便?头晕目眩,身子燥热不适。
“草民近日染了风寒,身子没好,实在不能饮酒,扰了殿下雅兴了,抱歉。”沈辞宁找了一个比较好的借口。
颜玉庭哈哈笑着,自顾自喝尽了满杯,“不碍事?,小公子身子抱恙,那便?不吃酒,饮茶作陪可好?”
正中了他的下怀,又给沈辞宁倒了一杯茶水,“小公子请。”
沈辞宁不想喝,也?不得不与他撞了杯盏慢吞吞喝着茶水,想要借以缓解身体的不适。
第二杯茶水喝下去,异样没有被压住,反而觉得身子越发软了,眩晕的感觉也?十分明显。
她晃了晃脑袋,颜玉庭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重新?给她满上,再?来一杯。
沈辞宁说,“一会再?喝罢。”颜玉庭好似东道主,给她夹菜,“小公子尝尝这里的糖醋里脊,掌厨的烧得一绝,就是宫里的御膳房都没有这样的味道。”
沈辞宁不想吃,犹犹豫豫放在嘴边轻轻咬了一口,眩晕感越来越重,下一瞬她听到香梅一声公子,然后天?旋地转倒在桌上不省人事?了。
香梅正要再?叫人,被颜玉庭的小厮击中后颈,整个人晕到在地上。
颜玉庭看着倒下去的沈辞宁,满意长吁出一口气,自顾自又倒了一杯酒吃下肚,满意啧声,手指碰她的脸,“果真是绝色啊。”
说罢,给身旁的随从使了个眼色,雅座的内侧被人给打开了,颜玉庭起身抱着沈辞宁起身,带着他下楼往珍馐楼的暗门走。
刚到头踏出后门,不料在后门遇上人,颜玉庭不满意有人阻挠,正要发怒,刚要斥责是谁不要命了,敢来拦他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