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沈辞宁适才?也被人缠得脱不开?身,压根就不知道他有没有被人缠着喝酒。
他倒是吃酒吃得爽了,眼下来找她发疯。
挣也挣扎不开?,蛮力是用不上了,少女十分没好气,“你要跟我说什?么?”
“我给你出气了,沈辞宁。”他的话有些缓慢,显得迟钝。
“什?么气。”
“沈家,欺负你的人我都一一收拾了。”
“哦。”她兴致缺缺。
男人把她的脸掰正,四目相对,似乎要在她的脸上找到什?么,他一直在寻找,很认真地在看。
“你不高兴?”他问。
果然闻到了浓烈的酒气,他的确是吃了不少。
不过看表面看不出来,如果不是他开?了口,沈辞宁也不知道他吃醉了,严韫不动声色,他流露出最多的情绪便是他的怒意。
“我为什?么要高兴?”沈辞宁翻了个白眼,她鼓着腮帮子,瞪着眼睛看他。
“你还?在生我的气。”男人说。
“你不值得我生气。”沈辞宁反驳。
“沈辞宁,你什?么时候才?能气消?”他越发将她给抱紧,声音里透着无奈,甚至委屈。
她几乎要喘不上来气,严韫高挺的鼻梁擦压到她的耳廓,靠得越来越近。
沈辞宁已经往后偏躲,可是就这么方寸之地,疼得只是她的脖颈。
“严韫,你如果真的要为我出气,首先最该收拾的人,应该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