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疼好疼,整个人都要被劈开了,生生掰成了两半。
她疼得失语,眼前一阵泛白。
“姑娘,您可千万不能晕过去啊。”稳婆在?旁喊着。
郎中上来给她扎针,她才勉强清醒。
这头,沈辞宁痛得快要窒息过去,远在?广陵正在?伏案看公文的严韫,猛地心下一抽,他?捂住心口,“”
一旁的官员留意到他?的滞意,“大?人怎么了?”
严韫另一只死?按檀木边沿,攥得紧,案桌不敌他?的力?气被推远,桌上摞高的公文瞬间掉到了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正在?忙碌的官员都纷纷被这边的动静给惊到了,停下来看着严韫。
旁边的官员上前询问,“大?人可是身子不适?下官宣人去找太医。”
心绞痛一阵阵的,严韫渐渐缓过来,“不必。”
“大?人近来一直忙碌,休息一下罢?”严韫缓了许久,他?点头随后进了一旁的主院。
下属也提议去找郎中,严韫摇头,又是一声不必。
“”自从沈辞宁走后,从她离开的那?个夜晚,便总是这样莫名?奇妙的心绞痛。
严韫已经习惯了。
只是今天疼得厉害,就?像是沈辞宁离开严家的那?个夜晚。
他?猛然抬头,眼神看向一旁的下属,“你去谭江看看,她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眼下?下属愣住。
“还不快去!”他?呵斥。
下属领命,以极快的速度离开广陵。
严韫捂着心口,剑眉深皱,那?股疼痛的后劲还没有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