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两人之间不谈庚帖,有过那么一段,姑且算是夫妻罢,纵然貌合神离,作为一个男人,谁能够容忍妻子有了孩子,那孩子不是自己的。
严韫一直对她凉薄,眼?下见他像被人打了一顿,她心里畅快。
回去?后绣了一会巾帕,她觉得饿了,香梅叫人摆膳,或许是今日心绪好,她一连用了许多。
原本想出去?走走消消食,外头竟然落了雨,站到外面冷得沈辞宁打了一个喷嚏,香梅连忙给她围上斗篷。
“严韫走了么?”
“回禀小姐,严大人在花厅坐了好一会,刚刚冒雨离开?了。”
冒雨。
沈辞宁听罢,看着越落越密,越来?越大的雨势,低低哦了一声。
“小姐,奴婢今儿真是替您捏了一把汗。”香梅在旁边说道。
沈辞宁闻言很是不解,“为什么这样说?”是因为她在严韫面前一直都是唯唯诺诺的样子么。
“你是不是担心我应付不来?,忧心我心软,三两句话便被他给哄了回去??”
“奴婢也?不知道”香梅摇头,“奴婢是担心,可又不全然是。”
越下越大了,几乎是重砸在青石板上,迸溅出水花,香梅让她往后退了些,免得染了寒气。
“奴婢是觉得小姐变了许多。”
沈辞宁伸出手?接住雨水,她的手?掌没有合上,雨水顺着指缝溜走,雨水往下落的时候,砸在手?上有些疼。
“人总是会变的。”
“以前的我是什么样子的?”问完香梅,沈辞宁自己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