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身携带药膏,却没有给伤处上药,是想故意给她看,充可怜么。
都是他自己自作自受与她无关,要不是他冒犯,也不会被咬。
沈辞宁别过脸,严韫察觉到她的动作,想来是他的伤口叫沈辞宁见了,想起之前他擅闯进来的事情,让她厌恶了。
他抿唇,放下衣衫将?手?腕上给藏好。
“……几个月了。”他只能够摸出来沈辞宁有脉象,摸不出来几个月。
“快三个月了。”
算算日子,往前推,她出来也不不过快两?月,那便是在家中?
“孩子是我的。”他这样说。
“不是你的。”
“是霍浔哥哥的。”
“你在信口雌黄。”
孩子是他的,他打断了沈辞宁的话,“那时你尚且没有和离,纵然到了今日,也没有和离,故而孩子是我的。”
他三言两?语倒是把所?有的事情都给安排好了。
沈辞宁正?等着?他说这个,然后引出和离的事情,“严韫,我们?两?个的亲事不作数。”
“如何不作数,白字黑字。”
他还没有写下名字,一切都不能算数,况且严家的人,沈家的人都不知情,故而和离不算数。
“户部没有我们?的庚帖,当初严家没有下聘,我不曾写过婚书,你没有来结亲,如何算数?”
闻言,男人眉头皱得更深,“你说什么?”
“严韫,你若是不信我的话,可以找你的人回去看看,我们?两?人之间?什么都没有,因此不作数。”
香梅在旁搭上沈辞宁的腔调,“是的大人,小?姐没有骗你,奴婢可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