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人寻我前去,许了保荐官位的恩惠,想要换得妹妹。”
沈辞宁闻言意外,更多的是?愤怒,搁下手里的针线,“他把我当成什么,物件吗?随意便拿了东西来换。”
霍浔没有表态,严韫的手段的确不当。
可?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给?他权势官位,确实是?投其所好了。
再有一事,他派去广陵的人有了回信,“辞宁妹妹,我今日?有话?要与你说,上次你托付让我去查庚帖的事情,那边的人传来了信。”
“是?不是?如我所讲。”沈辞宁的脸色平淡。
霍浔点头,“可?我总觉得此事蹊跷,怕有遗漏,我让人细细查看也寻人问?了,当时户部的人说,妹妹结亲那段时日?,严家的确有人来过的,不知为何没有找到妹妹和严大人的结亲庚帖,妹妹再细细回想,的确是?没有签过庚帖么?”
“没有,我很确信。”
既如此,为什么户部的人会说严家的人去过?
“父亲嫌我丢人,那件事情发生之后便将我关进了柴房,我也数不清到底过了多久,后来有婆子说严韫答应娶我,又将我带回了院子,我和严韫的亲事,一切都是?家中?操办的。”
沈辞宁越回忆越是?辛酸,“我真的没有签过庚帖,当时我还问?了人。”香梅在旁点头,“小姐寻人问?过。”
“那婆子说话?可?难听?了,讲说一切由夫人操办,不需要小姐过目,只需等着嫁出去便是?。”
故意讥讽沈辞宁写字难堪,真叫她动笔了也是?丢人现眼,还丢给?了沈辞宁一堆丝线,让她自己缝制成亲要用的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