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慧眼,儿?时与父亲来过一次。”
沈辞宁淡笑,算是接了他的话茬。
“泉南没有遭遇水患那?会?,比之现在人要更多些,也要更闹些”霍浔与沈辞宁讲了原先他来泉南之时是什么样子,与现在有什么不同。
沈辞宁静静听着,偶尔应他几句话。
香梅坐在临桌,无心用膳,眼睛一直盯着沈辞宁,就?怕霍浔对她有什么想法亦或者做出什么事情。
霍浔的小厮一直为自家公子陈情,“你放心吧,我?家公子光明磊落绝不是那?起子龌龊的小人,不会?对你家小姐做什么的。”
香梅撇了撇嘴,“谁知道呢。”
“哎,香梅姑娘,你们原是哪方人士啊?”
香梅反问一句,“你们又是哪方人士?”随从没什么心计,直言道,“我?们是从谭江来的。”
“谭江?”香梅细问。
“你们要去谭江?”
香梅摇头,“不是,原听过谭江罢了。”
“谭江离着不远,你们家公子怎么会?想到来泉南呢?”香梅偷偷打听。
随从也不拘着,径直告诉她,“泉南水患,朝廷赈灾的银两被劫了,迟迟拨不下来钱财,泉南的百姓流离失所,又起疫病,纷纷往外逃窜,我?们家公子好心,带了郎中、膳食和?银两前来赈灾。”
“这家铺子原本快要开不下去了,还是我?们家公子扶起来的,白日?里专给百姓施粥布菜,眼下人都安顿好了,粥铺的名?声?味道也就?散出去了,来的人越发多起来。”
原来如此?,难怪那?掌柜见到霍浔,如此?卑躬屈膝,香梅原以为他是什么贵胄公子,不料内情却是如此?,竟然是个乐善好施的人。
两人说话的间隙,前头两人已经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