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在家中,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一门心思想着出去看看外头,后来”紫荆花廊下偶遇到了严韫,她便更想出来了。
再知道两人身份有别之后,沈辞宁便一直在院中,再未出去过,只是将心思藏在了心底,旁人未曾得知。
阴差阳错,得偿所愿?
少女忍不住呢喃,“或许,一开始就不应该是这样,是错的。”
她当时若是出家成了姑子,又或者一条白绫自缢而亡,或许都比现下活在姐姐和他之间,活在姐姐的阴影之下好吧。
香梅很是担心,“小姐,您怎么了?”
沈辞宁摇头,没说话。
当夜里,严韫没有回来,后半月依然不见人影,听下人来说,朝廷又出了新案子,朝廷押送赈灾的银钱被山匪给劫走了,为剿匪的事情,朝廷正在闹呢。
泉南水患很是厉害,百姓流离失所,从广陵拨下去赈灾的银钱不是一笔小数目,朝廷又派了重兵押送,山匪纵然凶悍,跟朝廷的御林军比起来,孰强孰弱,一眼分明。
若是没有人在暗中通气,如何会全军覆没。
剿匪的事情找武将便是,难题是大理寺追查之时,发现了有朝官与山匪暗中勾结,预图银钱。
皇帝将此事交给了大理寺和范丞相主理,刑部协助,务必要快些肃清。
因此,严韫又忙得脚不沾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