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惯爱隐忍,若非严韫控制不住力道,有些狠了,她才娇泣两声,她越哭,男人越是用力。
“”
这场久违的暴雨维持了许久,结束的时候,饱受风雨浇灌的花已经恹恹垂下了脑袋。
严韫往外叫了香梅,抱着沈辞宁去了浴房。
快要好的时候她醒了一次,发现自己在浴桶中,抬了点眼皮子,想要说什么,发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焉呆呆依偎在他的胸膛中。
小小的,娇娇的一团。
看到她疲倦到至极的睡颜,就这样依着他,男人的眸色染上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温柔。
“”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晚上,她恍惚惊醒,意识还没有回拢,身上的疼痛先将她从睡梦当中给扯了回来。
“小姐,您终于醒啦?”香梅放下手中的水盆。
沈辞宁睡得太久了,香梅原本也是打算进来叫她的,正巧,沈辞宁醒了。
“您小心些。”匆忙过去扶住沈辞宁,不叫她又磕碰到自己。
“什么时辰了?”她觉得自己睡了许久,酸痛不适感传来,沈辞宁往外看,天色已经昏暗无比,严府的高墙看出去,华灯初上。
“小姐,您已经睡了一天了。”
没有在室内见到严韫,想必又出去忙碌了,沈辞宁已经习惯了他早出晚归,甚至彻夜不归,颇有些见怪不怪。
甚至她也不会像最先结亲的时候询问严韫的下落,甚至巴巴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