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他一声之后,也不说话了。
看她的动向应当是要来看兔子,见到他在,绕去了书房,半柱香都没有出来。
气氛沉默到凝固。
严韫往书房走,谁知他刚刚进来,原本安坐低头看账目的人,收拾书籍就要离开。
“站住。”男人蹙眉。
她抱着账目听话站住了,也不看他,就乖乖地立在旁边,“夫君有何事吩咐?”
“你的账目看完了?”他一来就走?
“看完了。”早就看完了。
她方才不想进内室和严韫共处一块地方,才到书房来的。
“有没有晦涩难懂的地方?”
沈辞宁摇头。
眼看着她不说话,瞬间冷了下来,严韫也不是话多的人,素来在外头他更是沉默寡言,同僚私下都唤他冷面刑官。
“”
他伸手从沈辞宁怀中将账目给抽走,看看她有没有为了躲避他而说谎。
还真是没有,账目边缘有些磨损,想必看过许多遍了,一旁她做得无比认真,字也写得娟秀。
男人企图寻到一处问问她,通篇看下来,旁边的注释已经足够清楚,问也问不到什么。
她做事少见的认真。
严韫把账目放回去,视线掠过她低垂的睫羽,小巧的琼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