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看得好不自在,严韫过往从来不会这样看她。
沈辞宁的睫半垂下来,样子看着很乖,像小猫儿一样窝着。
他视线下移,伸手拨开沈辞宁的亵衣,他修长的指间冰凉,沈辞宁轻颤。
“……”
想起昨日说的事情,严韫回来得早,又多番询问她,是为了孩子吧。
想象中的事,没有做成,耳畔听到问话,“你没上药?”他的声音微沉。
沈辞宁一愣,“药?”今日严韫的小厮来送药,她惊了,要不是送药的人是他贴身的下人,沈辞宁绝对会以为是假的。
见到肩头的伤,仿佛比白日里见到的青紫还要恐怖,甚至已经散到了雪软上,更严重了。
“用了。”严韫睥睨过来,眼里的意思很明显,你在说谎。
“我给你的药用了?”
沈辞宁说,“下午时用了。”
“方才没用?”
沈辞宁点头,“没用。”
“为什么不用。”
沈辞宁实话讲,“怕药酒味浓郁,熏了夫君不好入睡。”
不管沈辞宁是不是真的那么想,总之严韫听了心头一软。
他起身下塌,在妆奁台轻而易举找到了叫小厮拿给她的药酒。
“过来。”
看样子是要给她上药吗?沈辞宁受宠若惊,“明日再抹吧。”
男人不满她的磨蹭,直问她,“你的肩膀还想不想好了?”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