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厌恶的心里并没有维持多久,严韫很快就回过神。
“我听母亲说,你最近一直在她跟前侍奉,侍奉得很好。”
少女咬着唇,“嗯。”
严韫见她一副被问了话,紧张不适的样子,蹙起了眉头。
见到男人神色奇怪,沈辞宁未免忍不住。
“是我该做的份内之事。”
既做了分内之事,为什么摆出这样的神情,偏生又不好再问。
这次轮到严韫淡唔了,一声单字音节过去,很快男人又不说话了,气氛诡异的沉静下来。
沈辞宁心里打鼓,最后是她先开口打破了僵局,“我去叫人拿水进来伺候夫君洗漱。”
言罢,便从床尾给转过去下塌,男人高大的身影在门口堵着,几乎是将下塌的路堵得严严实实,只有一点点的缝隙。
沈辞宁尽量不叫自己碰到严韫。
她想要快些,又不得不小心翼翼,严韫的视线始终停留在她的身上。
见到她往前伸,露出一截莹白如玉且纤细无比的脚踝。
她的动作是在做什么?原先为了跟着他,追到大理寺门口吹一夜的冷风,现下又害怕跟他触碰。
欲擒故纵?
又是她在耍的把戏。
就当沈辞宁已经越下地时候,大掌伸过来把她的脚踝握住,顺着大掌看向男人俊美犹如神祇的脸庞。
“夫君?”
男人的指腹摸索着她的脚踝突出的那一块小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