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宁回去仔细翻阅医书,早中晚都给董氏按,身上舒坦,睡得好了,近几日她的气色也好了不少。
闻言,严韫也是意外,“她尽心服侍母亲便好。”
原以为沈辞宁会倦怠,没想到她侍奉母亲还算勤勉。
“嗯,她年岁和凝姐儿相若,性子却比凝姐儿好很多。”提起严凝,董氏避免不了愁态。
看来母亲的确很喜欢沈辞宁,他不在家一段时日,竟然对她赞不绝口。
不过,董氏的话要是叫严凝听见,指定又要闹。
“她勤勉就好。”
严韫淡嗯一声,看来先前与她说的话,她记到心里去了。
“韫哥儿……”
董氏原想提那桩事情,叫严韫不要再耿耿于怀了,又怕蹙他眉头。
想想作了罢,话眼子又转到孩子身上,“孩子的事情加紧些。”
“儿子…”严韫预要再说,董氏径直抢了话道,“孩子也不是说有即刻便有,总之需得趁早,也好能叫我早日抱到孙子。”
“现下你功名利禄在身,也娶妻了,而今就差个孩子。”
严韫扭不过董氏,最终点了点头。
“儿子知道了。”
末了,董氏问起他一些体己,没耽搁太久,便让他回去。
临出苑门,男人的脚步停住,见他顿在原地,董氏问,“怎么了?”
男人转过身,想问,孩子的事情是不是沈辞宁提的。
“儿子没事,母亲早些休憩。”
外头靴子踩响了积雪发出咯吱脆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