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一咬着咬着就不咬了,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这样就不疼了吗?”双目灿烂着看向花凌,仿佛天上的星星都坠进了她棕色的眸子里。
花凌伸出手臂将她搂进怀里,也轻轻亲了亲被她掐红的脸蛋。
两人就站在小城还算热闹的路口,互相抚慰着疼痛。
有人说,童年的不幸需要一辈子的治愈。花凌没有童年的不幸,没办法真正的感同身受房一的心理,但还是愿意尝试着去解开她内心的疙瘩。哪怕只是稍微松一松都好,想让她的女孩儿也能站在阳光下痛快的喘口气。
翌日,大早晨等待房一化妆准备晚上的校庆时,李律师的电话打了过来。
“小花总,他们改口说加上姐妹几人的弃养声明要加钱。”
花凌看了眼正被发型师弄发型的房一,随后低声问了一句:“要多少?”
“一倍,两千万。”
“你直接走,不用管这事了。告诉他们要是签就直接签,不签就过了这村没这店。”
“好。”
挂断电话后,她走到房一身后替她揉了揉太阳穴,“游杰已经和学校打好招呼了,花氏会保护妹妹们的,你不用担心。”
房一睁开自己就要困的闭上的眼睛,対着花凌笑了一笑,“好。”
校庆晚会在晚上,房一上午就做好准备后,先是去和尚瑞汇合。
尚瑞今天穿得相当正视,黑西装白衬衫,黑领结打得一丝不苟。活脱脱一副优秀毕业学子回来看望母校的派头。
花凌作为房一的经纪人,依然穿着她的运动服,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工作人员的绿牌牌,又被尚瑞比下去了。
她不服气,路过车窗时,很是认真的捯饬了一下自己的头发。